由于买的是马航的Fly Pass,所以行程都是来回航班。我必须从泗水飞回吉隆坡,再转机前往曼谷。其实就是为了不要回去哥打巴鲁。恰好,在吉隆坡也有书籍分享会,所以就必须逗留多几天。也好,可以安排接下来的行程,当然和朋友聚会,然后再去探望旧同事。
其中我最想见到的是以前和我同组的廖老师,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。我有幸的,在我回到母校执教的时候,见到了自己的班主任-李碧莲老师,然后也认识了好多资深老师,她们都教导我许多,当然也包容我。
我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,然后慢慢学习。当然,我也学习了如何尊重他人,我从来没有忘记她们对我的帮助还有指导。至于是否得罪人,我也不知道。
虽然我在科技和运动都有很好的掌握能力,可是毕竟资历还很浅,而且算起来,我也是学校最年轻的老师。直到好几个来当临教的老师,当然,他们有的也是我的学生了。当时的我,也执教多年了。
我时常取笑资深的老师,我会好好欢送他们,让他们开开心心地荣休。我知道我是那位最有资格欢送他们的人,当然有的还是我的老师。
时间过得很快,感觉就是一转眼而已,也是时候我该退休了。我执教了三十年,也是时候选择要走的路。当然我可以继续我的教学生涯直到我六十岁,可是我还是决定了提早退休。有的已经退休的老师,就觉得很可惜,因为我们都是很热爱工作的教育工作者。可是我也知道,我也不适合再继续了,因为我觉得我的热忱已经不再了。
还没有退休,我也开始在策划我的退休生活,当然必须考量的是经济能力。或许我也知道,就算我继续工作,我还是只有那么多收入,工作环境也不见得会变得更好。最主要的是,我考虑到了身体健康的问题。
我看到退休的老师,许多都已经年老了。许多都是搬迁到外州和子女同住,要见她们的机会可能很少了,可能再也不会见到面。有的是我想要见的同事,或许她们就是我的老师。我安排了时间,除了去旅行,也去做书籍分享会,然后也做工作坊,也会安排时间去探望退休的老师,甚至是同学们。
我不是有心,可是我觉得趁着自己有时间,有能力去找找想要见的人。尤其是好久不见得人,以前还是谈得来的人。
廖老师,一年内也会联系的人,偶尔会发个信息。恰好有时间,于是就安排时间去找她。朋友也很好,不但当我的司机,而已还载我们去吃午餐。
来到了廖老师的家,她和孩子同住,孩子也是我的学生。虽然教导的时间不长,可是我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。他们都是很乖巧的学生,我很羡慕廖老师可以把孩子教导得很好。
在她搬迁到吉隆坡前,我们偶尔也会见面,有些问题也会问她。自从她搬迁到吉隆坡,我再也没有见到她了。好几次来到吉隆坡,都没有安排到见她,总于有机会了。
朋友载我去她家,朋友还说是高级住宅区。果然是真的,这里的公寓,这里的环境,真的很舒适。
我们在候车处等待她,没多久就见到她。我仿佛看到妈妈的模样,不是因为样子,而是她的行动,让我看到了妈妈的影子。我告诉怎么会这样?她仿佛老好多了。她的头发白了,也瘦了好多,动作也很缓慢。不是因为年纪大了,是因为其他的因素。
我记得妈妈在患病的时候,也是如此,她让我联想到,是不是病了?
我心里很怀疑,也很感触,因为太久不见了。
我马上向她招手,她笑笑地。我上前扶着她,然后就顺口问她,怎么那么瘦了?
我记得她以前说话慢条斯理地,都是很温和的,很温柔的。可是这一次不是温柔,是怎样说,感觉就像妈妈一样,我的心,顿时有一种很沉重的感觉。或许是我太敏感,也许是我太感触。
我仿佛看到妈妈的一举一动,我很自动帮她打开车门,还等待她坐好,然后关上了门。这一幕,我从来不会忘记,是一种很深刻的印象,虽然已经过了很久,可是去无法拭去内心的痛。
朋友很客气地和廖老师谈天,我们谈了很多,问了她的近况,在这里的居住环境,还有她平时会做的事情。她看起来可以很清楚地告诉我们,这一点,我知道她的思索是很清晰的。当然,我知道她以前总是说,会投资房屋,怎样经营自己的财务。加上孩子的成就都很好,相信她也过得很舒适。
朋友载我们到黄栎梅老师的家,然后我们一起去吃午餐。黄老师,是一位温柔的老师,虽然偶尔会很多话,不过人也很好。她偶尔会回哥打巴鲁,所以也会见到面,也知道她的身体还很好。
她是好上司,至少我们共事的时候,她对身为下属的我们倒是很客气。当然我们都会致力地帮她,尤其是她当然副校长的时候,所以我们都相处得很愉快。而且她在原校直升,让我们无需面对外来的天兵。
我们谈了很多,黄老师是英文老师,恰好也教导过朋友,所以大家都聊得很愉快。这一餐吃得很愉快,好久没有很廖老师聚餐了。黄老师回去哥打巴鲁,总是会找我们聚会。
期间,我还不断地观察廖老师,发觉她的动作很缓慢,偶尔会很迟疑。不管是吃饭的时候,还是上厕所,我都感觉,她需要帮助了。
我告诉她,要再去检查身体了,尤其是大脑。如此的状况是不对的,然后也和她分享了妈妈的病情。
当然她也意识到了,可是她会不会真的去检查身体,虽然她说过曾经检查过,也说没问题。可是我和朋友看了,其实就是不在状况。
后来,我们去了慈济书轩,朋友就先离开。我们三人的聚会,当然也很多话。还是一样,廖老师的思路虽然很清晰,但是却慢了许多。我把书送给她们,她们也给我钱,因为我知道,他们的钱,也可以让我送出更多的书给学校。
喝了咖啡,喝了茶,我们就乘坐电召车,去黄老师的家。
当然我们就继续聊天,也看看黄老师的家,就是一间打理得很好的家,一间很温馨的家。
我记得在扫描学校的照片的时候,黄老师把学校的照片整理得很好,让我可以收集了所有的资料,也扫描了当时候的照片。她就是一个很细腻的人,说起来很罗嗦,可是却是很道理。当然她也了解,我就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,偶尔会叫我要听话。我看着她,当然就是微微笑了。
差不多时间,朋友来载我们了。我们先送廖老师回家,我不断地叮嘱她要小心。然后也告诉一些病状,然后要多注意的事项。我不知道她明白吗?可是我知道她仿佛也了解自己的状况了。
途中,我和朋友聊起,或许我更加明白了。妈妈的不适,妈妈的状况,然后不断地恶化,都让我们措手不及,也无法好好地面对。身为孩子的我们,都想办法面对,当然无法期望她会病好,当时至少不会那么快恶化。
当然生病期间,妈妈也很难受,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受到干扰了。
接下来,我不知道该如何做。因为朋友和家人不一样,大家的角色都不同。或许我应该联络她的孩子,还是我应该多些联络她,和她聊天,了解她的状况。当然,接下来的行程,也会再次来到吉隆坡,或许我会再次地联系她,看看她可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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