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5月31日星期二

多一份耐心

今天到医院复诊,由于早一个星期抽血了,所以无需在当天等验血报告才见医生。
我就进入十一号房,刚好是华人医生。开始的时候,我们是以英语对话,可是当中的加入了许多医药的字眼,医生看到我有些混淆的样子,于是就问我是华人,我当然回答是呀!他也觉得好像,因为开始就以英语对话,其实我也乐于学习英语,不过医药字眼的问题,看来使用华语会比较方便。
医生告诉我的验血报告,一切都是正常,不过还是必须三个月复诊一次,以免病情病情恶化,他也不减少药物的份量,因为我的病情是必须靠药物来控制的。
我不断地问有关我的病症,由于是基因突变的原因,许多疾病的发生是无法解释的,我也只好接受现实。他也不断地向我解释有关疾病,而且还告诉我必须上网搜查有医药权威的网站。他还不断地让我明白,只要依时服药,还可以继续活命的,可是却笑说,人怎么可能活上一百岁能!我只是告诉医生,我只是想要规划我的生活而已,所谓人算不如天算。
后来,他要求我躺在病床上,检查腹部是否有肿胀,看来一切都很正常。他还说一句验血报告,我的病情是属于低风险的,继续服药就没事了。记得当初不断地感觉头痛,原来是病情恶化所造成,还好及时检查,要不然就不活命了。真感谢一群同学,不断地说要时常检查身体,才发现原来病情已经开始恶化了。
后来,我要求医生开出医生证明书,他发现我是中华老师,还说自己的孩子在幼儿园,就是那么巧,遇到学校的家长,虽然是幼儿园的家长。我们的交谈了许久,无可否认也耽误了其他病人的时间,而且旁边的护士看来也感到不悦了,可能我们一直都在用华语交谈,我拿了医生证明书就离开了。
我看到了医生的专业,不单止是治疗病人,也尽量让对于病人了解自己的病情,好让病人安心,配合医生的治疗。虽然每一次来复诊都会遇到不同的医生,可是检验报告,却让我清楚的了解自己的病情进展,而继续地视察检验报告,就是最好的治疗方法。就好像我们对于孩子的教导,是必须有耐心,有时候,虽然有感力不从心。而家长们的疑问,我也学习了如何去让家长们更加了解他们对于孩子们的学习进展,而家长们的询问也只不过是关心孩子们学习,而我们也是有义务让家长们安心,也好好地和我们配合,为的是孩子们的教育。
现在我也非常了解了,我也开始不厌其烦地要求家长们配合,要求家长们督促孩子们的网上课业,因为凡是都是起头难,就好像当初患病的时候,就仿佛晴天霹雳,仿佛是患上了绝症,后来经过两年的治疗,我的病情已经平稳了,而医生也告诉,做我喜欢的事,开心就好!
我也告诉家长们,孩子们在开始学习的时候,总是会遇到难题,而我们只不过是帮他们一把,推动他们,他们一定走得很平稳,而我们也必须学习放手了。
而我也很想告诉老师们,多一点耐心,多一点爱心,对待家长们,对待孩子,因为那是我们的初心,就是为了教育下一代。
或许我以前的学生一定会取笑我,怎么那么大的转变,我也很想告诉他们,我在教导他们的孩子时,我知道原来我必须改变,因为时代改变了。

我的童年


今天很早就被祈祷声惊醒了,无法再继续入眠。

于是打算驾着车,去小时候时常去的爱情海滩骑自行车。爱情海滩,后来被改名为月光海滩。
小白已经是放在后车厢了,我来到唐人坡的马来饭档口,买了早餐,因为这一档的咖喱饭很快就卖完了,要早些去买。

我来到了月光海滩,看到海边的走道上,已经有许多了在晨运了。我把小白拿下来,然后沿着走道骑去。走道上置放许多垃圾桶,可是垃圾都挤满了,掉到满地都是。

我骑到最尾端,其实走道不是很长,很快的就必须走回头了。

于是我就骑着小白到马路上,骑到附近的度假屋,看到有学生在进行活动,然后再骑到另一家度假屋,守护员说度假屋在装修,我沿着小路骑去,又骑到了海边。这一带的海边都是筑起石堤,预防陆地被海浪侵蚀。

我把小白放好,脱了鞋子,然后走到海边。海水不是很清澈,海浪不断冲到岸边,附近有一家人在水里玩水,孩子站在岸边不敢下水。

刚好有一位渔夫在网鱼,他拿着渔网,看着海边。

我用吉兰丹话问他:“Air dalemkah?"

他回答:“Dalem, air pasan."

我再问他:“Ado ike koh?"

他说:“Ado."

我说:“Nampok ike koh?

他说:“Nampok."

然后我们谈了很久,谈到以前的海水很清澈,必须走到很远才可以跳入海里的怀抱,那是小时候,爸爸带我们来海边游泳的情景,可是现在已不在了。

渔夫也说到政府没筑好防堤,海浪还是会再冲击海边的。我记得在马尔代夫旅行的时候,当地政府会在居民岛筑起 U型石堤,减少害怕冲击海边,那么游客也可以游泳,渔夫也可以在海边捕鱼。

时间不早了,渔夫说这个时候很少鱼了,就拿着渔网离开了。

我赤着脚,骑着小白到车子处,然后离开了海边。

原本打算跳入大海,可是打消了念头,还是回家去公寓的泳池游泳吧!

我们都老了


今天下午,到UTC去领取护照,由于是上网申请,可是还是有些细节必须更新,当然难不免必须等待。

刚好遇到了两位朋友,其中一个是很多年前球友,一个前国手,非常令人敬佩的球员,尤其是看他投射罚球的姿势,更是令人佩服。
他是国手,纵横篮坛多年,我是州手,也在球场奔驰多年。
在等待处理护照,我们也谈了许多,从来没机会和他好好地谈话,记得年轻的他,却是有些低调,只要在球场的时候,才看到他的带领着球队,球员精湛的球艺,大家无间的合作,然后一关一关地闯过去,那时候也可说可是丹州篮球的辉煌时代。
以前读书的时候,好像是为了球而活,后来成长了,工作了,我们却是为了生活而忙,为了家庭,然后慢慢地忘记了,我们的曾经。今天再见,我们也不怎么谈起过去,而是谈谈彼此的生活,原来我们走过的,始终会过去,而生活却是我们最在乎的。
他谈起孩子,不免就说到,只有身为球员,才知道身为球员的苦,后来他的孩子也没一个是打球的。而我也是,还好孩子也没有运动细胞。我可以理解,当初一位前州队的家长为什么会阻止孩子打球。
后来我拿了护照,他也走了,他高大的身躯,从他的背影,然后走路的步伐,我感觉我看到了从前的他,只不过,脚步有些沉重了,因为我们都老了!